幸运地有机会再次来到了美国南卡的查尔斯顿,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小镇。查尔斯顿始建于 1670 年,到 1800 年,它成为当时仅次于费城、纽约、波士顿、魁北克的北美第 5 大城市;目前是个重要港口(富人区)。
南卡罗琳那医学院(MUSC)算是卒中临床研究的一个「圣地」吧。
这里有著名的 SAMMPRIS 研究的 PI Marc I. Chimowitz 教授,他也是 WASID 研究的 PI;还有 STOP 研究和 REACH 研究的的 PI Adam J. Robert, 他还参编了多部《heart disease and stroke statistics: a report from the 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》。
还有 Bruce Ovbiagele 教授,他是 THRIVES 研究的 PI,同时也是 International Stroke Conference Program Committee 的主席,参编过 6 部美国指南。
另外,不得不提来这「放假」的原因是 Wuwei Feng 教授的邀请,他致力于卒中后康复,属于美国卒中界的「New Star」。满怀崇敬之情,我终于在 FENG Lab 安顿下来。
SAMMPRIS 研究旨在比较在颅内血管狭窄的卒中患者中,进行严格药物治疗与和颅内支架治疗的疗效比较。这一项研究结论对于中国人群适用性非常广,减少了大量中国患者进行颅内支架的置入,强调严格药物治疗的重要作用。于是,Marc I. Chimowitz 教授聊天是一件让我期待的事。
关于急性期颅内支架,这与二级预防是完全不同的,因此如果必要,需要在急性期(比如发病 6 小时内)置入颅内支架。
关于急性期颅内支架置入后的围手术期管理,这是个一个尚未明确的问题。必须提前给予抗血小板药物,但种类和剂量有待于进一步探索。
关于低剂量 tPA,也许在高出血风险患者中可作为备选方案。
遇到了这里的 clinical research undergraduate 要毕业,听听他们的答辩,也颇有意思。
血管组组会是由 stroke fellow 主持的,讨论了两个有意思的 cases,一个是 SAH 后不明原因的散在多发梗死的患者(这正好是今年我 ISC 的 poster 话题);另一个是单侧半球的 V-R 间隙,我相信参加过「盖世英雄」比赛的选手来说这个都「盘中菜」了。令我敬佩的是他们的门诊随访,团队合作地精细记录了患者走过的每一步,这对于发现疾病的转归是多么重要。
Grand Round 需要所有临床医师参加,本次的话题是 Mortality。猝死在神经科并不少见,我遇到过多次的经验就是首先要做出努力抢救状,然后祈祷遇到一堆通情达理的家属。三个 Case 都颇有特点,国内真的很少有机会能平心静气的讨论一下(因为每周讨论我都在专病门诊),每一次意外后面是否有可挽救的部分。